方原发笑说,“席家主,商税但是大明朝廷制定的端方,我是遵循履行罢了,怎能算横征暴敛?至于市舶税,之前不缴市舶税,贩子对外贸易也要给郑芝龙庇护费,现在这些市舶税是我灭了郑芝龙,从郑芝龙包里抢来的,岂能算是横征暴敛?”

凉亭外,钱谦益早坐着大船消逝在桃花河绝顶,没了踪迹。围观的文人们都顶着酷热的气候,等着看这场反转好戏的末端。

王秉鉴说道,“方总督,你既多收田赋,又多征商税,是在为北伐凑集军饷、军粮吧!这些是否是短期行动,北伐以后,就会因地适合的打消呢?”

内阁的三人是完整失语,方原在广东搞的宦海、富商大洗濯就是给南直隶的一个范本。他们毫不会思疑,方原还能在江南再搞一次的才气和决计。

身为贩子代表的席本桢也不能不表态,若任由方原这么胡搅散搞,随便率性的废黜祖宗之法。本日方原清算了文人,明日估计就会轮到贩子,唇亡齿寒的事理,他还是明白的,也站在了冒辟疆一方,“方总督之前加征商税,市舶税,现在又要强征田赋,这是横征暴敛,肆无顾忌的搜刮江南。”

王秉鉴摸索的问道,“方总督是想全江南的乡绅、富商支撑方总督在江南自主朝廷,然后北伐的行动?”

两边就这么在凉亭里对峙不下。方原默不出声的望着三人,却不见气愤。他们情愿当众辩驳,固然令方原非常头疼,但总归是在替这个政权出运营策,总比那些明面被骗老好人,背后里使绊子的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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