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的担忧是不无事理,现在在凤阳有十七万玄甲军,步战营占了十万,在大半以上。若步战营出了一点岔子,也会引发不小的风吹草动。固然不知麻林在步战营中的影响有多大,但谨慎行事,先布局再抓人总好过仓促间就摊牌。
景杰半跪在地,昂首请罪,“老迈,我自请受罚!”
胡琦颤声说道,“摄政王,锦衣卫还未赶到军田的粮仓,粮仓就突发大火,二十个大粮仓烧了一半。经保护军田的军士汇报,是天干物燥,俄然失火。”
事关严峻,胡琦赶回凤阳,乃至没有回府歇息,立即就拖着倦怠的身材,直接到总督府面见了方原。
胡琦一五一十的说了锦衣卫前去浙江军田调查的环境,景杰听了也是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都在发颤。他身为玄甲军的主帅,军田竟然出了这类惊天大案,他是难辞其咎!
这那里是简简朴单死了一,两百条性命?凤阳城外饿死的五万百姓,另有淮安府、福建嗷嗷待哺的八十万百姓,这是拿着近一百万百姓的性命在儿戏啊!
方原强压着肝火,持续问道,“储备粮呢?军粮官呢?粮仓卖力押送的民夫呢?!”
方原重重的拍着案几,痛斥道,“老三,你治军不严,当然要受罚,一百军杖是少不了的,我先给你记在账上!现在你说,浙江总兵麻林,另有浙江看管军田的五千玄甲军士该如那边治?!”
本来打算的八十万石军粮,现在只剩下了四十万石,中间完善的四十万石军粮,必必要想体例弥补。不然,对等着借粮下锅的朱以海、对福建受灾百姓,对凤阳的十五万玄甲军士,该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