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掐着董晓悦的腰,不管不顾地撞击着。
梁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完整写不成信了,搁下笔,抽出卷兵法摊开,想让本身沉着沉着,却一个字也看不出来。
只是燕王殿下不肯共同,来硬的不可,董晓悦决定先不打草惊蛇,归正在露天也不能对他做甚么。
董晓悦点点头,可仍旧止不住颤抖。
“嗯……”董晓悦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游移道,“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梁玄好不轻易积聚的一点睡意又没了:“如何了?”
“信我。”梁玄本身也抖得筛糠似的,笨拙地亲着她的额头和眼睑。
但是双手却转动不得,定睛一看,他的胳膊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条红色的丝带,那丝带红得明丽,像活物一样越缠越紧。
他在猖獗的律动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静和安宁。
董晓悦惊骇隧道:“刚才又来了,我有点怕……”
梁玄甚么都没法想,但是内心模糊晓得不能持续下去,心底的巴望仿佛大水决堤, 眼看着就冲要垮他的神智。
梁玄喘不上气, 本能地翕开唇, 董晓悦的舌尖便趁虚而入。
董晓悦接过来,那衣裳洁净坚固,缭绕着一股熟谙的气味,如经霜的松柏般凛冽,又有点药的贫寒,是梁玄身上的味道。
梁玄不疑有他,两人并肩往回走。
本来睡不睡他还在两可之间,现在倒是势在必行,非睡不成了。
这时候谁要听你逼逼!董晓悦心知动武不是他的敌手,便以退为进,垂着头耷拉着眼皮道:“我晓得了,你嫌弃我。”
梁玄宁死不高山挣扎:“此事会害死你的!”
董晓悦不一会儿换完衣裳走出来,在梁玄书案前坐下,支着下巴盯着他的脸看。
他忍着不靠近本身,多数也是和毒有关,董晓悦不笨,一旦起了狐疑,把线索一串连,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梁玄哭笑不得,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触了一下,“别闹了……”
董晓悦在内心说了声呸:“时候不早了,你明天一早还要练兵,我们归去吧。”
董晓悦红着脸嗯了一声:“你……你轻点啊……”
“……”
“何事?”梁玄自顾自弯着腰扒拉被褥。
但是燕王殿下凭一己之力单身这么多年, 气力非常之不俗,在如此关头,仍然没有束手就擒,握着董晓悦的双肩, 硬是把她从本身身上扒下来,表示出惊人的意志力。
董晓悦就势跨坐在他身上,将脑后的银簪一抽,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发尾扫过他胸口,让贰心痒难耐,如同受了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