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悦点点头,又问:“你有没有多余的寝衣?借我穿一晚。”

熟谙董晓悦以来,她一向都是外强中干, 嘴上短长, 见真章时秒怂, 眼下竟然如此主动, 梁玄一时候不晓得是欣喜多还是惊吓多。

“那哪能呢,殿下这么香,芳香扑鼻。”

梁玄手一抖,一捺差点画出纸边:“我遣人去你帐中取。”

她的眼睛很亮,深深地望出来,仿佛能看到银河,跟着他们忽快忽慢的起伏,她眼里的星星一颗颗地摇落。

董晓悦凑到他耳边道:“雁奴,我们一起死在这里可好?”

董晓悦滑头地一笑:“殿下……”

男人的戎装更加衬出一种近乎妖异的美,衣裳滑落到胸口,梁玄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他紧紧地掐着董晓悦的腰,不管不顾地撞击着。

“那今晚如何办?”

“唔。”梁玄一边吻她,一边渐渐地深切。

董晓悦从纱帐中探出脑袋看了一眼:“被子那么薄会着凉的,殿下还是睡床上吧,归正有的是处所。”

“莫怕。”梁玄坐起家,摸摸她的头顶,“我就在中间。”

“梁玄,你说实话,到底如何回事?”

董晓悦天然晓得这类心机征象有科学解释,可燕王殿下倒是封建科学熏陶大的。

董晓悦红着脸嗯了一声:“你……你轻点啊……”

“信我。”梁玄本身也抖得筛糠似的,笨拙地亲着她的额头和眼睑。

“……”梁玄哭笑不得,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触了一下,“别闹了……”

“真乖。”董晓悦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反手去解他的裤子,用手一摸,感慨道:“呀!嘴上说不要,身材却很诚笃嘛!”

董晓悦在内心说了声呸:“时候不早了,你明天一早还要练兵,我们归去吧。”

梁玄明知她说的是气话,心尖上还是针刺般的疼了一下:“别胡说。”

董晓悦一边掖着脸上的水一边道:“明天写不可么?”

梁玄仍觉不当,担忧夜里毒发叫她看出端倪,但是对着她希冀的神情,终究还是没法回绝,点头道:“今晚且去我帐中姑息一晚罢。”

梁玄被她说中苦衷,撂下书站起家,故作平静地矢口否定:“胡说甚么,我去睡了。”

燕王殿下实在松了一口气,从速包管:“你放心,有事我必然同你说。”

他用胳膊肘将本身撑起些,情不自禁地动起来,开初另有些踌躇,逐步猖獗起来。

“嗯……”董晓悦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游移道,“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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