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卡如同木偶一样坐在多诺尸身中间，捧着一截堵截的肠子扯嚼着。
未几时，蛇身干瘪暗淡，竹筒里盛满了人油，卡塔才把眼镜王蛇往地上随便一扔。
滚热的鲜血喷了季卡满脸，他伸出舌头舔着，眼中闪动着野兽猎食似的凶光，用刀顺着多诺的喉咙剖到肚脐，热气腾腾的体腔里顿时淌出腥臭的浓血和暗黄色的油膏。
“怕甚么，一个白叟一个女人，还不乖乖任我们摆布。”
卓玛捧起眼镜王蛇，亲吻着冰冷的蛇头：“卡塔，即便它已经死了，也要尊敬它的尸身。”
奇特的是，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等了好久，多诺实在等不住了，排闼而入。
卓玛嘟起小嘴：“但是我不喜好被两小我同时爱着，只要一小我能爱我。”
“季卡，我有些惊骇。”
“我先出来，你在内里把风，听我号召。”季卡看来也很严峻，乃至于摸出匕首撬门锁的时候，手都在不断地颤抖。
多诺看着虚掩的门，心跳如鼓，严峻地四周张望，竖着耳朵听季卡的号召。
屋子不大，只要客卧两居室。就着月光，客堂里空无一人，耍蛇人的物件胡乱堆在墙角，多诺往前走了几步，向寝室瞄去，却看到了让他底子没法了解的一幕！
“尊敬？呵呵……卓玛，晓得我最悔恨的是甚么？”卡塔把竹筒谨慎地放进包裹，走出屋子，身影渐渐消隐在黑暗中，“我最悔恨的就是，和你们绑在一起的宿命！”
季卡脚下已经对了满地烟头，抬手看了看表：“走！”
夜垂垂深了，穷户窟本就没有路灯，各家为了省电，早就关了灯，整条街道堕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
耍蛇人仿佛已经风俗了这类前热后冷的场面，不觉得然，从布袋里摸出一枚鸟蛋，扔进篮子豢养眼镜王蛇。
两小我穿过孟买繁华的街道，拐到肮脏阴暗的穷户窟，进了一间破褴褛烂的屋子。
耍蛇人、半裸女人、季卡正围坐在餐桌边，低声聊着天。
人群中间，大哥的耍蛇人悠然地吹着笛子，色采斑斓的眼镜王蛇从篮子里探出半截身子，跟着笛声扭动着身材。旅客们光荣竟然还能看到就连很多印度人也只是耳闻，从未目睹，在印度几近失传的技术。
更让男人拔不出眼的是，一个半裸的斑斓女人跟着笛声跳着舞，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惊人的魅惑。
“我会给你生个孩子的。”灯光下，卓玛长满了细精密密鳞甲的脸上淌着黏液，尖突的嘴里排着密密碎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