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蛇人、半裸女人、季卡正围坐在餐桌边,低声聊着天。
“能。”季卡机器地往嘴里冒死塞食品,肚子已经撑得滚圆,嘴角残留的咖喱汁像是涂着人血。
“那条眼镜王蛇但是剧毒非常,万一……”
“杀了他?”季卡眼中的瞳孔渐渐扩大,不断地反复这句话。
“但是……”
“尊敬?呵呵……卓玛,晓得我最悔恨的是甚么?”卡塔把竹筒谨慎地放进包裹,走出屋子,身影渐渐消隐在黑暗中,“我最悔恨的就是,和你们绑在一起的宿命!”
“我先出来,你在内里把风,听我号召。”季卡看来也很严峻,乃至于摸出匕首撬门锁的时候,手都在不断地颤抖。
“季卡!你中邪了!他们不是人!”多诺刚想喊出这句话,篮子里蹿出一道黑影,钻进他的嘴里,一阵粘滑凉腻的感受从嗓子顺着食道爬进胃里,他看到留在嘴内里尖尖细细的蛇尾,食道被蛇鳞爬过刮得忽痛忽紧的感受让他几近疯掉。
多诺看着虚掩的门,心跳如鼓,严峻地四周张望,竖着耳朵听季卡的号召。
季卡脚下已经对了满地烟头,抬手看了看表:“走!”
多诺有些踌躇,但是想到卓玛极度引诱的身材,咽了口唾沫,跟着季卡摸到房前。
更让男人拔不出眼的是,一个半裸的斑斓女人跟着笛声跳着舞,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惊人的魅惑。
“杀了他!”卡塔冷冰冰地笑着。
卓玛嘟起小嘴:“但是我不喜好被两小我同时爱着,只要一小我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