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血腥的灭亡游戏持续了很多年,终究在一次“人獒之战”即将开端时,俄然结束了。
鼓声从身后响起,我转头看去。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人,背着吉他,腰间别着一面鬼面斑纹的红色小鼓,挨桌扣问门客:“点首歌么?”
扎啤滑过食道,透心的凉意多少减缓了压抑的情感,我舒口气,刚想点根烟,才发明烟盒空了。
人獒长到十岁开端接管斗争练习,然后插手一年一度的“人獒之战。”两边派出最残暴的人獒插手比赛,获得最后胜利的人獒,获得“人獒王”的封号,和真正的獒王停止决斗。
卓玛又拍着鼓,我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再缓缓松开,憋得生疼。
自此,盲眼的洛桑多吉身边多了一名哑巴女孩。洛桑为人治病时,白玛老是悄悄地坐在一旁,张嘴唱着无声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