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桌上红灿灿的帖子,我一时候有些转不过弯来。
翌日,秦朗唤来随船的白府管家,叮咛他去购置了些像样的寿礼,当晚我们便带着寿礼票据进了安然侯府赴宴。
正值入夜微凉,是饭后消食的好时候,故而盐栈中倒非常热烈,南来北往的盐商们三五成群,操着五花八门的口音唠嗑闲谈。
“那是天然。”贾公子油腻脸上现出一丝对劲,却又故做叹惋,“可惜侯府门槛森严,未得请柬者皆回绝在外,可惜可惜了。”
我和秦朗在园里转了一圈,便发明了盐商们正群情颇多的一个热点话题:寿礼。
“算我们请的。”他腔调平高山对赛公子道,伸手将别的半碗推到我面前,还知心取了把汤勺,“快吃吧。”
这一手大力金刚指的工夫,博得四座齐齐一声赞叹,始作俑者赛公子更是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目睹她起家踹倒了凳子,从腰间抽出条长鞭,手腕一抖疾风般向我抽来……
“安然侯府的寿宴,倒是个可贵的好机遇。”
店小二忙不迭地作揖赔不是,表示这顿饭钱给我们免了,只求我们不要为一碗冰粉与赛公子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