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营驻扎在金陵城北,距皇宫颇远。他即便快马加鞭,来去也需求两个时候。”瘦子长叹了口气,“只是眼下这风景,只怕他带神机营返来,也无济于事了。”
就在此时,始终沉寂的内殿,俄然传来徐皇后冲动的声音:“陛下!陛下醒了!”
再聚焦,指向我的,是一支乌黑的枪管。
“秦朗!”我惊声尖叫。
我深觉躺枪:神机营跟我有半毛钱干系?
毕竟,是被他攻了出去。
秦朗,你等着……
“秦朗如何还不返来?”我焦心肠低声问道。
“混账!”天子一冲动,又重重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腥血来,气色反好了几分,“我早提点过你,宁王一脉包藏祸心,让你勿要与他过分靠近,你就是不听!”
拿了虎符的瘦子愁道:“只是现在乾清宫被叛军围得水泄不通,只怕连只蚂蚁都爬不出去……”
我心中如同烈火烹油,不安越来越激烈。
我表示他靠近些,“玉玺就在……”
砰!
凡是窃国上位者,皆对传国玉玺特别在乎,仿佛只要玉玺在手,便找到了莫名的心机安抚,能够名正言顺的坐在金銮殿上,不受祖宗八代的怒斥。
而被我视为此生真命天子的人,或许,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看他突然睁大的双眼,我晓得本身赌对了。
昂首,便见秦朗大踏步地走出去,身上的玄衣和手中的长剑皆被血洗过普通,凛然如杀神降世。
“伤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