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混的行动,落在南谨言眼里,俄然就被膈应到了。
南谨言一瞬捏紧了烟身。
意意仓猝的走开,踩着混乱的步子,思路里一片空缺。
他冷着脸,声线沉暗,透着一股子不着名的狠劲,“如果有前提,我他妈现在真想狠狠揍你一顿。”
南谨言收回一声冷哼,眸色峻厉,他懒得做口舌之争,干脆拿着烟走到客堂的沙发上坐下。
“伤害都是相互的,如果然把素素给逼死了,你内心就能痛快了?”
南谨言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电话里说,面劈面的话,我怕忍不住会揍你。”
南景深眉心跳了一下,苗条的长指摩挲着杯沿,抬起的一双晦莫如烟的眸子,盯了南谨言一眼,却并没有筹算再就这个话题多加一句说辞。
南景深倒是挑衅上瘾,“我但是被你连累才会受袭,肯收留你藏在我这里,态度起码好一点。”
南谨言伸腿就踹了他一脚,“我是问你的观点。”
南谨言眸色愈冷了些,一双幽深的眸子仿若看不见底的深渊,他吸进的气味压在胸膛里,语声徒然变厉,“吃完了没有!”
南景深勾了勾唇,骨骼高雅的长指夹着卷烟,送到唇口上叼着,打火机在他手中翻转,黑瞳内,含着一丝笃定的笑意。
南谨言薄唇紧抿,冷声道:“别拿偷听到的东西在我面前反复,无不无聊!”
南谨言神采徒然冷厉,这个话题是他的禁区,敢在他面前直接提起的,除了老爷子以外,就是面前这个向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茶几上摆着透明的玻璃水壶,南景深翻了两个倒扣的杯子,倒上两杯净水,本身取了一杯,喝了两口。
意意坐在餐桌上,顿时感觉如芒在背,她悄悄的将筷子放下了,正在思虑起家的时候如何才气不把椅子弄出动静来,一只手俄然搭过来,扣在她的腕骨上,将她往回拉了一把。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发脾气,只是寒着声腔,冷然的说了一句:“没时候。”
南谨言蹙了下眉,狭长的眉峰尤其锋利。
“你既然已经摆设好了,还问我做甚么?”
她心颤了颤,目光没往中间看去,却也挺直了身板,重新拿起筷子来。
南景深的神采覆盖在影影绰绰的光影里,幽深的眸底冬眠着一抹阴鸷,他握着听筒的手劲收紧了一分,而后松开,将听筒放回原位去。
“把早餐吃完。”
南谨言从裤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扑灭,行动熟稔的夹在指尖,一言不发抽烟的模样令民气慌,连氛围里都是能直接压迫到头皮层的威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