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首反诗[第1页/共4页]

“……”

“故此,本王彻夜设席,邀诸位豪杰豪杰前来相聚,实在是有事相求,还请诸位不要推委才好呀。”

夏寻说得平平,可此时如有一名不知情的谋者在场,恐怕会目瞪口呆。因为这番看似平平的话语中,埋没着一道让人匪夷所思的推算逻辑。一个点,百道线,千万索然,在毫无逻辑当中夏寻却三言两语直击重点,心机之周到,的确可骇。

“啧,怕挨揍就直说嘛。跪下磕三个响头,爷爷我就把你给饶了。”

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

“……”

其间无话,远眺北望。

“但问无妨。”夏寻淡淡道。

“哎呦,短长了我王爷。”

等候着,都在等候着下一浪波澜的涌袭。

现在夜,站在高台之上的那位王爷,仿佛就有应战这高度的意义。他以太傅之名,逼迫南域江湖为其喝酒三杯。面对夏渊亮出的数千把藏刀,再大手一挥血染一船,嗜杀数千人。铁血豪情间,是怀揣着一颗翻天的大志。这统统作为看似在与夏渊共同着,为彻夜的熊熊火堆筑起柴薪。但,只如果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实际上是在与夏渊公开里相互较量动手腕,争夺那一山之虎的职位。

“哗~”

说道这里,岳阳王成心缓下了话语,扫看了一眼场间世人的神采。但见其间周遭沉寂还是,唯忐忑与严峻的氛围更加浓烈。一缓过后,岳阳王举着大碗持续沉声喝道!

十数里河面,连船船面与波澜滚滚沉浮。此时其间,统统宴席案桌上都已经被杂役们呈上了满满的一碗鲜血。因为夜冷风寒的原因,先前还冒着白烟的血浆,现已经结出了一层薄薄的血痂,让本来就欠都雅的卖相更显恶心很多。

一首长二十四句,岳阳一气喝罢,说了四个杀字,其杀气之重直让人听得骇然心惊。

骇然当中,岳阳王再豪声大喝道:“在坐诸位皆是一方顶天登时之英豪,敢与人间嫉恶争正道的真男人。何如人间不平之事,是多如瀛水之鱼,有斩之不尽者,亦有无能为力者。仅这数年风景里,像当年盛土江谷普通枉死、错死、怨死者,于岳阳王府记实在案的便有百千万人众。而直至今时本日,这些平白失了性命的不幸人,却始终难寻放心埋骨之所,更莫提有报酬他们鸣冤述屈。吾贵为天孙,享朝廷俸禄,治南域政务。为百姓蔓延公理,理应是分内之事。何如本王也是血肉之躯凡人一个,掌一隅岳阳三千里便已力不从心,怎奈南域国土纵横数千万里之遥,城镇村庄百万之多,以本王一人之力又怎能看得了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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