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首反诗[第3页/共4页]

“故此,本王彻夜设席,邀诸位豪杰豪杰前来相聚,实在是有事相求,还请诸位不要推委才好呀。”

“啧,怕挨揍就直说嘛。跪下磕三个响头,爷爷我就把你给饶了。”

人生繁华总由天,草民之穷由天谴。

等候着,都在等候着下一浪波澜的涌袭。

坐首席上的夏渊,单独拿着根竹筷,不断地搅拌着碗中血浆。脸上神采似笑非笑,有玩味亦有通俗,很难从中看出他的情感。坐在他身边的李清风以及几位七星院长则沉重很多,挽拂尘,把长须,静看着大河中心那艘被鲜血给染红了的战船。

古梵稍稍收起笑色:“你如何会晓得我会在这里?”

一首长二十四句,岳阳一气喝罢,说了四个杀字,其杀气之重直让人听得骇然心惊。

冷冷一笑,古梵转眼瞟向夏侯,摆摆手。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犹怨天不仁。

“哈哈!”

不知蝗蠹遍天下,苦尽百姓尽王臣。”

“别急,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们来了这里,我们之间必定就得打上一轮,这只不过是时候的题目罢了。”说着,古梵又重新看回夏寻:“只是,我们若现在就打,是不是太早了些?瀛水后半夜的戏会更出色,错过便可惜了。何况,现在还没轮到我们上场不是?”

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必惜手劳。

古梵摆起三声股掌:“鬼谋一脉公然短长,不动声色便能算尽玄机表里。佩服,佩服。”

高居临下,岳阳王沉沉念起四句诗来,同时高高举起先前由杂役呈上的血浆大碗。因为上举的速率过快,鲜血免不得渐出来些许,染红了他的半只手掌,让人看起来像是刚杀完人普通,红艳艳的。但他没在乎这些,举着大碗,再次大声喝道!

“呸…”

夏寻说得亮堂,夏侯若再胶葛不放便显得小家子气了。忿忿不平,“呸”地一声,他把叼在嘴上的狗尾巴草吐到了古梵的桌前,一话不说,甩起袖子,就走到阳台外头,放眼北望大河去…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现在夜,站在高台之上的那位王爷,仿佛就有应战这高度的意义。他以太傅之名,逼迫南域江湖为其喝酒三杯。面对夏渊亮出的数千把藏刀,再大手一挥血染一船,嗜杀数千人。铁血豪情间,是怀揣着一颗翻天的大志。这统统作为看似在与夏渊共同着,为彻夜的熊熊火堆筑起柴薪。但,只如果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实际上是在与夏渊公开里相互较量动手腕,争夺那一山之虎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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