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一场小胜,不见得能够论真章吧?”
当然,凡是都会有例外。
局势本是严峻,但对于尹天赐的说法,柏凌云却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且相对轻松的答复。
众将闻言,连续有人不由点头。
铁蹄溅草,急马飞奔,奔策于山野。
“……”
“一石二鸟。”
柏凌云没卖关子,再解释道:“以方寸峰为中间。我军驻于方寸峰口,属东。余悠然入主北考场必定踞北角,属北。夏寻若出兵前来,必定挑选在西亭安营,属西。东西北三方据点互成犄角。我军西去可攻瞿陇,北上可攻纯阳。而纯阳亦一样,只要高出南考场,就上可击瞿陇,下可伐我军。瞿陇亦如此,东北皆可去得。如此一来,全军毗邻,相互制衡,三足鼎立。
余悠然和夏寻都曾成心放纵其虎势,目标就是为了这天试最后阶段的借刀杀人,以之制衡对方。这无疑就直接申明着,夏寻和余悠然的态度。
产生在数千里外的奇闻轶事,展转多时,终究流行悄悄传散于方寸山最后四千里考场。
“报!”
“看来,我还是小瞧夏寻了。”
柏凌云是虎,养虎。
只是当时,凌云过分想当然了。
柏凌云一语道破点关键,帐中统统将士都连续明悟过来。右边一名军将沉思好久后,无不担忧地说道:“只是余悠然此人绝情寡义,与她联手恐怕是与虎谋皮呀。”
“公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