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游怔住好久,然后才悄悄感喟一声,“确切是这个事理,我与生父之间……”
徐北游和萧知南本筹算到老爷子的府邸过节,毕竟老爷子正在抱病,身子大不如之前,不好过分折腾,只是被韩瑄一通怒斥,说了一大堆诸如君臣有别、礼不成废的话语,终究由老爷子点头决定,去飞霜殿过节。
徐北游点头不知。
饭后,一家人坐在飞霜殿外的露台上,吃月饼弄月,其乐融融。直到亥不时分,由萧羽衣和萧元婴陪着韩瑄,徐北游和萧知南去了趟太庙,返来以后,已经近乎半夜时分,萧知南还要措置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便由徐北游护送着老爷子出宫回府。
“好。”韩瑄嗯了一声,盯着徐北游的双眼,缓缓问道:“南归,你说这世上何人最亲?”
徐北游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答话。毕竟他与韩瑄之间就是父子,韩瑄是父,他是子,遵循韩瑄所言,父子之亲只要父对子亲,他该如何答复?更加奥妙的是,徐北游并非亲子,这番话似是在说他,又似不是,让他彻完整底摸不准脑筋。
走到一株正凌寒傲放的菊花前,韩瑄俄然停下脚步,悄悄捶着后腰:“三百六十五步竟然足足走了小半个时候,不平老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