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游无言以对,以他现在的修为而言,更胜于当年的师尊公孙仲谋,几近能够与第一次出山时的上官仙尘相媲美,是否还背着那方剑匣已经无关紧急,此次南疆之行非常仓促,剑匣也就留在了江都。
徐北游微微一怔,反问道:“你猜出来了?”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感到如此有力。
蓝莲花不是没有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出身南疆的她间隔人瑶池地也不过是一步之遥罢了,以她的春秋来讲,即便是放在中原的年青才俊中,还是拿得脱手。
如刀切豆腐,没入蓝梨花身后的一名藤甲兵的胸膛当中,那名藤甲兵底子没有任何反应,一脸茫然,身故当场。
徐北游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终有一天会天下承平,两族也能够战役相处,当时候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屋舍仿佛,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来往种作,黄发垂髫,可怡然自乐。一代人有一代人该做的事情……”
女子大抵清楚中原那边的境地分别,鬼瑶池地算是初窥门径,人瑶池地是登堂入室,而她则站在了人瑶池地的门槛上,她本来以为本身就算对上那些所谓的人仙修士也不遑多让,再给她几十年的时候,哪怕是地瑶池地也是轻而易举,说不定都能跟那些传说中的天机榜神仙一较凹凸。
蓝梨花神情顿时有些恍忽,“你真是阿谁剑宗宗主徐北游?”
她停顿一下,眨了眨一双清澈眼眸,“说是有一名年青剑仙,大战道门,让道门吃了好大的苦头,还说那人是满头白发,长年背着一个剑匣,你是一头白发不假,剑匣呢?”
徐北游点头道:“不是百余年前,而是八十年前才对,如果我没算错的话,那应当是正明二十年,大郑太师张江陵刚好死了十年的时候。”
这是剑宗对于天下的剑修的端方,与我剑宗斗剑,技不如我,可留一命,却要此生此世做我剑宗剑奴,当日冰尘败于徐北游之手,如果遵循剑宗端方来算,她便要做剑奴之属,这也是当日冰尘反问徐北游但是要让她做大剑奴的启事。只是徐北游不敢托大,也没有当年上官仙尘的底气,不但没提剑奴之说,只当是并不存在之事,并且还承诺冰尘为三大长老之首。
厥后公孙仲谋向徐北游详细报告此剑,如是说道:“剑意引共鸣,以六合为大鼓,以手中青锋为鼓槌,六合之间起鼓声,便是雷声。当年先宗主初出茅庐便以此剑对战南疆第一剑仙东行先生,一震五百里,连震四千五百里,大败东行先生,使天下第一次晓得了大剑仙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