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封信的诱惑[第1页/共3页]

盯着面前葵扇般的大手,雁行看了好久:“哑叔,您老的手生得好啊!一看就是双能开碑裂石的妙手。”

连比带划,穆澜明白了他的意义,哈哈大笑起来:“我与穆胭脂势同水火。将来我还能拿这枚棋子求她帮我一次忙?哑叔,民气是会变的。特别是女民气,海底针哪!”

穆澜手里拎着酒瓶,往嘴里倒着酒,自顾自地说道:“哑叔,您一向跟在老头儿身边,您说他是至心疼我,还是和穆胭脂一样。收养我教诲我,就为了把我当作一枚棋子?我想不起六岁前的影象,就是一把用得顺手的刀。我规复了影象,便能够让我找到我爹藏起来的东西?穆胭脂装了十年面具徒弟,老头儿装了十年驯良可亲,不累啊他们?”

这是封写给国子监祭酒陈瀚方的信。哑叔愣住了。

穆澜大笑着,醉意上涌,将信封撕成了两半,站起家踉跄着朝着水池扔去。许是酣醉手中有力,信封极轻,飘落在了平台边沿。穆澜双腿一软,扑通倒在了平台上,闭着眼睛就此睡着了。

穆澜是懒得与官员们打交道才用心装病。扬州官员们献殷勤,驿馆来往人多,她揣摩着穆胭脂也应当等得急着了,这才在仲秋节前三天回了竹溪里。

撕成两半的信封里暴露红色的纸边。哑叔将信封放进了怀里。他拿起中间的披风搭在了穆澜身上,温馨地分开。

明天她回到了竹溪里。穆胭脂早该等得急了吧?或许今晚,她就来了。

哑叔急了,又一通比划。

哑叔没有解释。

穆澜住在后院竹林旁的配房里。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坐在水池边喝酒。哑叔卖力做好三餐,她还是吃得欢畅。

当初哑叔悄悄给了她,就必然晓得内幕。穆澜信赖,哑叔晓得的内幕不止这一点。她顺了无涯的情意回扬州,是为了顺手将核桃捞出宫,引出素公公。也是为了祭拜师父,找哑叔弄清楚内心的谜。

哑叔转过身,挡住了桌上的信。

这一通比划把穆澜逗笑了。哑叔竟然奉告她有备无患,不消白不消。她想了想将棋子重新挂回了脖子上:“行,听您的。说不得今晚就能派上用处。”

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顺手扔在结案几上,打了个酒噎:“她应当光荣没有当场杀了我。可不是么?她啊,只拿到了一张白纸,一张白纸啊哑叔!哈哈!我在库房里就多了个心眼,掉了包。真的在这里。她养了我十年,就为了这个。我要毁了它!天底下就只要我晓得了。我要她焦急……偏不奉告她!要不,也让她等上个十年八年再奉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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