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在大门口被拦住了。
说着还用心看着国主,“你说是不是啊,陛下?”
李后又气得咬牙,侍卫忙摸索着道:“娘娘,您看是不是再派一批……”
李后冷哼一声,呵叱他道:“胡涂东西,澜烟寺是甚么处所?是能随便在那边脱手的吗?”
门口的侍卫听得云里雾里,心道你怕不是失心疯了吧,就那块货品能庇护安顺王妃?
国主道:“方才侍卫来报,说安顺王妃在去澜烟寺祭奠的路上遇袭了,幸亏几个侍卫忠心护主,现在正在寺里安息,不知皇后对此有甚么观点?”
金铭儿懒洋洋的道:“这谁晓得呢?别说是儿媳了,亲生母子反目成仇的事儿也很多啊,翩翩比来跟着陛下在学习读书认字,也听了几个故事,皇宫里头甚么事儿不能产生啊?”
守门侍卫饶是脑筋里这么想着,内心却也打鼓,暗道莫非是李后失手了?这时其他守门的侍卫也都围了过来,听玄夜派来的阿谁假侍卫绘声绘色的报告安顺王妃遇袭事件。
“胡言乱语!”李后痛斥金铭儿,“安顺王妃是哀家的儿媳,哀家何故竟要杀她?”
寺人弓着身子答道:“启禀娘娘,是关于安顺王妃遇袭的事儿,陛下非常大怒,找了娘娘畴昔问话呢!”
那人刚巧恰是李后的亲信,晓得李后的一些安插,闻言内心就跳了跳,仓猝问道:“王妃现在如何了?但是被刺客是杀死了?”
李后吃了一惊,自从得了夜翩翩,国主乐不思蜀,早已绝足于承庆宫,更未曾宣召于她,李后毫不会自作多情觉得国主想见她,只是问道:“可知是甚么事?”
他天然晓得李后遴选了这么一批人去护奉上官颜夕的企图。又想此人看着眼熟,想来常日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边沿角色。
“是,他是这么说的。”
她对本身父亲派去的人还是有信心的,不管成果如何,总不至于被人查出把柄来。
李后听了心下暗恼,这澜烟寺祭奠的事儿向来都是皇后主管的,国主向来没问过,此次倒好,也不知谁的耳报神那么快!固然不欢畅,然李后还是要起家去承乾宫里见国主。
王妃出行,且又是代替皇后入山祭奠,没有侍卫是千万说不畴昔的,然若派了侍卫,李后又怕到时候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万一侍卫们拼起命来,折损的还是她李家的人手。
是以并不疑有他。
金铭儿在中间眨着猎奇的大眼睛,笑着问国主,“陛下,前几天就传闻甚么澜烟寺祭奠的事儿,臣妾还没闹明白,这到底是甚么昌大事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