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儿想到刚出去的时候夜子玄仿佛把甚么东西塞进怀里,本能的感觉事情不好,旋即转念一想,如果夜子玄晓得了甚么,必定不会放过她,压根不会容她持续在此地清闲。
“我还说过这话?倒是不留意健忘了。”上官颜夕自嘲的笑了笑。秋若听了也没放在心上,尽管给上官颜夕布菜,倒是李梦蝶听了眼神一闪。
上官颜夕毫不在乎的笑道:“你们还能是谁,天然是在我身边服侍的,我看你二人举止行事大有章法,应当是我身边贴身的侍女。”
上官颜夕奇道:“好端端的我吃药何为?”
她思虑半晌方笑道:“那颜氏女既能在被休弃以后还能被国主带返来,可见功底不凡,然国主即位这么久了,都没传闻要对外发兵的事,想来必是定力不凡的了。”
夜谨哈哈大笑,又问了金铭儿一句,“那么你的意义是,玄儿就必定会被那颜氏女勾引了?”
夜谨听了不过一笑,却没持续在说下去,金铭儿松了口气,借口夜谨身子不好不能长时候耗操心神,服侍着夜谨安设了。
一时饭毕,李梦蝶把东西撤了下去,上官颜夕闲坐无聊,就叮咛秋若道:“你去取些花腔子过来,趁着这会子精力好,我且描几张,我们也看看该绣个甚么。”
公然上官颜夕面上暴露思考的神采,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方道:“你二人日日在我面前,特别是你,我只感觉你是极其熟谙的,必是我身边极靠近的人,但是你叫甚么,我……我如何竟想不起来了呢?”
上官颜夕反而有些看不下去了,对李梦蝶道:“你竟日里本身做这些累不累?不若在粗使小宫女里头汲引一个出来帮帮你吧。”
“我是谁?是了,我又是谁呢?”上官颜夕喃喃自语。一时又问秋若道:“这是那里?我们如何会在这儿?”
秋若看了一眼笑起来,“主子这是如何了,竟是胡涂了不成?这是鸡髓笋,您明天叮咛过的今儿个要吃,这不厨房里特地给您做了出来。”
李梦蝶忙摆手笑道:“主子千万莫要费事,这点活计算不了甚么,奴婢蒙主子收留无觉得报,便是多做些也没甚么,也免得奴婢闲着也是怪难受的。”
秋若看了上官颜夕一眼,“主子开甚么打趣?您身上的毒素固然解了,但是太医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多吃些清热排毒的药才好。”
那么或者是夜子玄?
莫不是……方才那些运营被面前这个老不死的晓得了?
秋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主子,您可知奴婢是谁?方才给您摆膳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