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宋应星指着第四个盐畦道:“最后将第三畦的卤水引入第四畦,水深一尺,只需风吹日晒,五六日便可结出盐花,此为‘落盐’,水干则盐出,再无苦味。”
院子平平无奇,但最显眼的处所,却摆放了一口浅平的铁锅,铁锅下还堆砌了很多木料灰烬。“部属第一想到的,就是用煮盐法才分离天然盐石里的芒硝。部属借着主公的名头,让人直接从盐池里捞采告终晶石盐,又打造了这口铁锅。将石盐粉碎、溶解水中后,又借助麻布包裹柴炭的体例,过滤出
“不错,就是芒硝。”这个时候的宋应星,再不复平时那副痴傻的模样,反而双眼炯炯有神,赞美何咸道:“主公公然博学多才,影象惊人,连这些也记得。”
宋应星这会儿又指着紧临的第三盐畦道:“第二畦白絮天生后,便可将阳水引入第三畦,第三畦池底有芒硝压实而成的硝板,颠末此畦,阳水中白絮可沉淀殆尽,硝板却越积越厚,终究只余下卤水。”
这会儿宋应星也猜到了何咸的心机,捏起第四畦里的一些盐粒,递给何咸道:“主公你再尝尝。”何咸当然没有回绝,一下便明白了宋应星的意义:这第四畦晒出的盐,的确要比最原始的石盐要好很多,但说不苦实在是假的。真正尝一尝就能品出微苦的味道,那熟谙的味道,就是他平时用饭时的苦味
入盐池之水,日晒水耗,成为卤水。至隆冬之时,卤水中则有芒硝析于池底。”
宋应星被何咸摇得将近散架了,但人家也没放弃交换:“是是啊十,十七天了,部属终究按照四畦晒盐法,发明出了提纯食盐的体例。”
垦地为畦,引水沃之,水耗盐成。每年仲春垦畦,四月引水,夏季晒盐,八月而止,也要看天时。”“现在解县盐池采取的,便是四畦晒盐法。”宋应星带着何咸从盐田边走了一圈,顺次指着那些数尺深的浅池道:“主公只要细心旁观,便会发明晒盐别离是重新畦流入第四畦。莫非主公便没有想过,归正都
“能是能,但不完整。”宋应星在人际来往方面很有些题目,但在科学方面却显得非常松散全面:“部属也是考虑到这等煮盐法分歧适多量量出盐,便想到了要改进四畦晒盐之法。”说着这话,宋应星脚下又不断,带着何咸重新回到了盐田边,开端解释起四畦晒盐法:“四畦晒盐法分离芒硝之法,就是借助天时。”说着,宋应星便一指头畦道:“主公请看,这头畦最大,秋八月以后,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