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玦慵懒的脸上乌黑的眸子现在更加深不见底,好一个太子殿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一旁的长阙只是淡淡的点头,一张冷酷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情感,昂首间眼风扫过一旁嘲笑的战幽凰时,脸上暴露一抹看好戏的神情。
战幽凰懒懒的抬眼看了一眼轩辕澈,她长长的睫毛刚巧上沾了一片落雪,如同胡蝶羽翼上的六瓣斑纹。
鲜红的热血从浑身是火的韩紫鸢满身喷薄而出,犹以下了一场血雨刹时染了全部祭坛。
那里另有刚才的半点狠辣断交的影子,仿佛就是个未经世事的天真少女,明显明朗动听,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讽刺。
轩辕澈坐在顿时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韩紫鸢的影子。他不耐的甩开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顺手抓住一个近身的侍卫问:“韩蜜斯呢?她人在那里?”
韩国丞听完这句话,满眼哀思的看着祭坛上焦黑的一团黑灰,整小我不成按捺的颤抖。
一脸的漫不经心下,那一双妖异的眸子里有讨厌,有戏谑,有讽刺,有不屑,乃至还带着一丝怜悯。这让长阙在内心不由出现那么一丝镇静。
轩辕澈说着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嘲笑,战幽凰你竟然敢算计本宫,那本宫就让你晓得短长!
“啊……”祭台上韩紫鸢凄厉的惨叫,不竭的谩骂,“战幽凰,你不得好死,太子殿下和我父亲都不会放过你的!该死你们战家的男人全都死在边陲,你才是天煞孤星,克死百口。”
本来喧闹的人群此时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氛围中满盈着浓烈的血腥。
“喏……你女儿留在人间的就剩下那一捧黑灰了!”战幽凰朝着祭坛方向小手一扬,脸上带着一抹残暴的天真。
“若这人间真有亡魂,我的父兄知你们如此辱我,害我,鬼域路上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想起战家惨死疆场的父兄六人,幽凰感到胸口锋利的疼痛。
她叫声已经没了人声,形状更是可怖,全部冰面上竟无一人敢上前。
好一招借刀杀人,谁不晓得韩国丞的手腕,刑部大牢里那一个个光听名字就让人头皮发麻的科罚,可都是出自这位韩丞相之手。
拱手朗声道:“不瞒丞相,本宫也是刚到,关于令媛的下落,我想太子妃应当很清楚。”
“太子殿下是否也是为了小女紫鸢而来?您先我一步,不晓得小女现在那边啊?”韩国丞四周打量没看到韩紫鸢的影子,心头出现一丝不祥的预感,赶紧扣问轩辕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