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垂目泣声道:“皇上不必安抚臣妾,若非臣妾没有教好弘时,他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臣妾愧对皇上!”
英格拍袖跪地,沉声道:“启禀皇上,臣的情意已在呈给皇上的折子中写的清清楚楚,订婚王冒犯律法,该当重罚。”
胤禛摇点头,自御案后走下来,亲手扶起那拉氏道:“养不教父之过,若说你这个做额娘的有错,那朕这个阿玛更是错得离谱。”
一听这话,那拉氏赶紧道:“不,与皇上无关,是臣……”
“那就好,臣妾听闻昭庆公主时有哭闹,就怕她是因为身子不舒畅才会如许。”那拉氏欣喜地点点头,旋即又道:“不过说来也奇特,昭庆公主竟然会与果亲王那般投缘,前次宫中设席,果亲王一抱她就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