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拨动动手中的沉香佛珠,看着在瑕月笔下一个个成形的字道:“慧妃的事,哀家都晓得了,你几乎受了无妄之灾,幸亏有永琏为你做证,方才未曾蒙冤。”
凌若睨了她一眼道:“奉告皇上做甚么,让皇上惩办娴妃吗?哀家固然不喜好娴妃,却也没需求诬告她。”
从晓得瑕月因为永琏的作证,摆脱暗害高氏龙胎的怀疑后,她就晓得永琏在扯谎,因为就在那一日,杨海亲眼看到齐宽出入坤宁宫,算算时候恰好是在永琏为瑕月做证之前。齐宽在这个时候去坤宁宫,且当时皇后并不在,猜想之下,就只要一个能够。
凌若摆摆手道:“年纪大了,常常会不舒畅,现在也说不上好,只是略微舒畅一些罢了。”说罢,她走到一侧的桌前,翻开尚未眷抄完的经籍,道:“娴妃,可愿再为哀家眷抄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