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是多留一月还是一年,高氏的结局都只要一个,不会再有其他。
阿罗踌躇了一下,走畴昔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如何在这里哭?”
瑕月一怔,旋即轻笑道:“这个丫头,与阿谁彩绫倒是非常投缘,每次去了外务府都不忘说上几句。”
瑕月将手里的剪子交给知春,走畴昔道:“永琏,你又欺负高兴了是不是?”
彩绫闻言哭得更加短长,连话也说不出,好久方才抽泣着道:“见……见不到了,我……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就在昨日,表叔来奉告说,说他们年前走了,是抱病走的,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呜……”
彩绫眸中闪过一丝松驰,旋即道:“嗯,下次表叔再来看奴婢时,奴婢就与他说,不过姑姑得将当年失散的环境另有您母亲的长相,仔细心细说予奴婢听,如此才好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