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今科状元不要,偏去喜好一个小小的七品太医,实在荒诞绝伦!”康熙一想到这里就怒不成遏,对这个女儿他非常喜好,以是千挑万选,等着今科殿试为靖雪择一个好夫婿,成果却弄成如许一个局面。
容远缓慢地看了凌若一眼,抬头迎着康熙锋利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出贰心中的设法,“微臣此生早已下定决计毕生不娶!”
沉默半晌,容远忽地一撩长袍,跪在榻前道:“微臣无才无德,承蒙公主错爱,实受之有愧,并且微臣早已下定决计毕生不娶,请公主不要再将心机华侈在微臣身上,更不要因微臣而伤了凤体。”
“息怒?朕还能与你这般说话已经是很禁止了肝火!靖雪一向都很孝敬听话,可恰幸亏这一件事上刚强已见,非论朕如何劝她都不肯听,现在更把本身关在宫中,不吃不喝,想逼朕收回圣命!”康熙越说越活力,君无戏言,他身为天子,怎可出尔反尔,何况这话还是当着今科统统仕子与文武百官的面说出的。若收回,与当众打脸有何异?!
第两百九十五章劝
康熙不晓得本身该气还是该笑,堂堂天家公主,竟然不被这个小小七品太医放在心中,公主二字背后所隐含的繁华繁华、权力款项,在他眼中更是视若无物;一时候他对这个小太医倒是另眼相看起来,毕竟这人间少有人能抵得住如此引诱而不动心。
待到了屋中,只见靖雪躺在贵妃榻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顶上描金画彩的图案,在她手边的桌上摊着一张只绘了几笔的白纸,砚中的磨已经干枯,想是搁了有些光阴了。
半晌后,容远的身影呈现在养心殿,看到凌若时愣了一下,旋即仿佛明白了甚么,拱手一一施礼,“微臣见过皇上,见过凌福晋。”
“来人,传徐容远来此!”合法凌若还在思考该如何应对时,康熙已经传令李德全召容远来养心殿见驾。
这些天,为着靖雪不肯下嫁,又拒不进食的事,敬妃可说是操碎了心,听闻康熙让凌若他们过来,也没心机多问,径直让人带着去了静怡轩,那边是靖雪的住处。
“微臣遵旨!”容远爬起来,正要出去,凌若忽地要求道:“皇上,奴婢可否同去看一看敦恪公主?”
“徐容远,你可知罪?”一上来,康熙便问罪之语。
康熙也不与他拐弯抹角,径直道:“你身为太医,不思治病救人,却去诱引敦恪公主,令她违背圣命不肯下嫁张状元。”说到此处,康熙冷冷一笑,“徐太医,你很想做朕的乘龙快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