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以后在追击罗布藏丹津时,他一时失误,差点被扮装成妇人的罗布藏丹津逃脱,幸亏岳忠祺细心,揪出了罗布藏丹津。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莫非由着他坐大吗?”允祥双眉皱成了一个疙瘩,贰内心总感觉年羹尧是个祸害,越早撤除越好。
苏培盛低头道:“回皇上的话,都已经探听清楚了,主子也找到了冲撞年将军的那名小吏,年将军在百官接迎时,确切踢翻了他一桶水,还骂他是个没出息的东西。这件事,统统接迎的大人们都看到了,钱按察使并没有冤枉年将军。”
第六百九十四章真正的功臣
允祥安慰道:“四哥息怒,只要四哥内心清楚他是甚么人便好,今后他再如何花言巧语都蒙蔽不了圣听。别的,另有一件事,臣弟要禀报皇上,是关于……罗布藏丹津的。”
胤禛现在哪有表情在乎罗布藏丹津的死法,挥手道:“朕恕你无罪就是,从速奉告朕,他都说了些甚么。”
“你为朕做的事还少吗?”胤禛定定地看着允祥,有那么一缕阳光照在他脸上,令他双眼看起来特别敞亮,慎重道:“十三弟,朕明白你的情意,但与西北比起来,朝中局势更要艰巨很多,朕现在能够全然信赖的也就你了。”
“甚么?”即便已经有了心机筹办,听到这句话胤禛仍然大吃一惊,“这如何能够,奏报上明显说是年羹尧率这军安定这场战事。”
“这一点朕也想到过,只是你别忘了,他带来的那几万人军队就在郊野安营,而那些人他又带了多年,只怕他的话比朕的旨意另有效。若朕现在卸了他兵权,他不甘心,煽动那些人造反,然后跑去西北自主为王,难道更加费事?并且你该明白京师之地,是绝对不能乱的!”胤禛沉眸说着,他如何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倚为亲信的年羹尧竟会变成最毒手的棋子,不肯留却也没法弃。
“他?”胤禛目露不解之色,罗布藏丹津已经死了,另有甚么事要禀的,不过他晓得允祥毫不会无的放矢,以是耐着性子听他说下去。至于苏培盛,则灵巧地退了下去,有些话并不是他如许的主子气听得;懂进退,知分寸,方可在宫里悠长安身――这是徒弟李德全分开时与他们说的,也是他这辈子跟在康熙爷身边几十年耸峙不倒的最大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