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凌若缓缓点下了头,“额娘明白了,晚些时候,额娘就去找你皇阿玛。”
当日,在班师宴上曾讽刺过年羹尧的垂白叟第一个看不惯他如此骄狂无礼,视同官为部属的态度,又仗着本身的资格与官职,果断不肯下跪。不止如此,还言词锋利,当着世人的面指责年羹尧。
凌若招一招手道:“嗯,怎得这么晚才返来,去那里了?”
水秀几人互望了一眼点头道:“回主子的话,奴婢等人本日皆未曾见,会否是去了裕嫔娘娘那边?”
这件事毫无不测埠传到了胤禛,在派四喜前去垂白叟府上加意安抚的同时,也让他更加下定决计,不吝任何代价撤除年羹尧。
如此,事情便定了下来,翌日,吏部接胤禛口喻,将荣祥自火器营调往西北雄师当中,归在岳忠祺上面。
前面的事任谁都没想到,年羹尧竟然直接命部下军士将他抓了起来,以犯上之罪,责军棍三十。
第七百零九章放肆
“好了,用膳吧,今儿个有你喜好的竹丝鸡与清蒸鲈鱼。”凌若站起家来,袖子在带过中间的方几时,不甚将摆在上面的信纸带了下来,轻飘飘落在地上。弘历信手捡起时扫了几眼,发明是小舅荣祥写来的信,想要随雄师一道去安定郭罗克之乱。
“儿臣明白。”实在凌若所说的,弘历都明白,也正因为如此,以是下午才一向在不甚惹人重视的袷嫔那边。
几近是调令刚下,雄师便出发前去西北,与来时一样,百官郊送,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年羹尧竟要王公以下官员跪送。此事令百官极是顺从,十年寒窗,一时金榜提名挣得功名于身,原觉得也算光宗耀祖,扬眉吐气,却不想一时被人迫跪,可谓是羞怒皆有。
思来想去,委实难决,待到掌灯时分,凌若蓦地想起来本日还未曾见过弘历,奇特地问着正将晚膳端上来的水秀等人道:“本日四阿哥下了课没有返来吗?”
刚说了话,便见弘历踩着鹿皮小靴走了出去,到了殿中朝凌若道:“儿臣见过额娘。”
这一顿打去了垂白叟半条命,被带下去的时候,已是气若游丝,虽允祥及时替他传了太医去府中治伤,便可否安然无恙,允祥并无信心。
“若换了儿臣是小舅,必然会但愿额娘同意。”光彩流转的烛光下,弘历黑亮的眼眸中透着一种非常的光辉,让凌若一下子明白了甚么,去疆场或许并不是弘晟一人的设法,弘历也有份。
“弘晟?”凌如有些不测埠接过玉佩,触手温润,雕工细致,只一眼她便看出块玉佩的宝贵,“他这是从那里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