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医将银针递给他道:“老夫年纪大了,眼神不济,瞧不逼真,徐太医若能帮着一道看自是更好。”

只见那一小滴液体无声地渗进了金砖中,若非脚下实在地踩着坚固光滑的金砖,几近要觉得那是惯会吸水的棉花了。

“皇上饶命,饶命!”靳太医一想到千刀万剐便心惊肉跳,“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容远与齐太医一道领命,各自拿过一排银针查验,齐太医拿的是靳太医那些,在查验当中,他俄然轻咦了一声,告罪一声,拿着银针走到窗边,借着天光悄悄捻着银针,神采凝重非常。

容远与齐太医互望了一眼,在无言的默契中,容远俄然伸手拔掉了银针的针尾,随后她将银针倒过来,接着世人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银针中竟然缓缓滴落透明的液体,固然只要一滴,也充足让人震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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