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见他们迟迟不说话,不由有些焦炙,“二位太医,到底如何样了?究竟哪位太医的银针有古怪?”
胤禛底子懒得与他废话,径直道:“来人,将他拖下去用刑,甚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再带出去。”
第七百七十八章银针
“一派胡言!”柳太医决然否定了他的话,“我银针就在身上,何曾借过你的。”为了证明本身的话,他一样从身上摸出放有银针的绒布包来。
靳太医死死盯着银针,如何也想不明白,本身惯用的银针如何会变成中空的,还灌了毒液出来。
胤禛面无神采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了。”
容远与齐太医一道领命,各自拿过一排银针查验,齐太医拿的是靳太医那些,在查验当中,他俄然轻咦了一声,告罪一声,拿着银针走到窗边,借着天光悄悄捻着银针,神采凝重非常。
“徐太医对着天光瞧瞧看。”齐太医在中间提示了一句。
“依本宫看,你不是不晓得,而是再也想不出抵赖之词了吧。”那拉氏声音清冷如冰凌,令这殿内的温度一下子冷了下来,“靳明泽,说,为甚么要暗害三阿哥?”
本日之事,即便到了这份上,仍然有一种如坠云雾中的感受,先是狐疑四阿哥,随后是皇后,现在又是这靳太医,也不知这最后咬出的会是谁。
靳太医的告饶喊冤并不能禁止即将到来的悲惨运气,铁证如山,只凭一张嘴皮子又怎会有人信赖他是明净的。
另一边,柳太医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微臣此身总算明净了。”
“回娘娘的话,这根银针本就是空心的,有人在内里灌了某种液体,当以一些特别伎俩使银针的时候,液体就会从银针内里流出来。若草民所料不差的话,这液体应当就是红娘子的毒。”就在容远说话的时候,滴落在金砖上的液体收回了诡异莫测的窜改。
只见那一小滴液体无声地渗进了金砖中,若非脚下实在地踩着坚固光滑的金砖,几近要觉得那是惯会吸水的棉花了。
“这……这是如何回事?”裕嫔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滴液体滴在金砖上。
奇特,是她看错了吗?
且细心瞧去,它比平常银针要粗一些,至于针的色彩,确切有些不对,并非纯亮的银色,而是带着一丝微不成见的青色,清楚是碰过毒物的症状。
那厢,容远已经检察完柳太医的银针,并未发明甚么题目,在看到齐太医奇特的行动后,他走上去道:“齐太医,但是有甚么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