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禄氏不言,但是人却没有涓滴让开的意义,瞧得武氏又气又怒,“看来mm是执意要保护这个不懂分寸的下人了?”
“嗯,奴婢会的。”如柳也有些悔怨一时口快,虽说是替主子抱不平,却不该如许直言冲撞。
想到这里,武氏愈发不肯罢休,柳眉倒竖地对站在那边进退不得的小寺人道:“别管慧朱紫,固然给我上去打!”
“主子……”如柳眼眶一热,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舒穆禄氏抬手替她拭去,“好端端哭甚么,宁朱紫在我这里受了气,以她的性子,怕是不会就此罢休,今后,你与雨姗都谨慎一些,别被她再抓了甚么把柄。”
“是。”水秀会心肠承诺一声,在送晚月拜别时,悄悄在她手中塞了一锭十两重的银锭子,小声道:“姑姑,娘娘这边要换衣后再畴昔,能够会稍晚一些,若太后请起,还请姑姑代为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