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淡淡地问道:“有辨别吗?”
“你觉得我会歇欺底里的不肯接管实际吗?”年氏凄然笑着,任由冰冷的雪花拂在脸上,“是啊,从我嫁进贝勒府的那一天,就向来没想过本身有朝一日会被废入冷宫。没有在这里的待过的人,绝对没法设想这里的日子,吃的是馊掉的饭菜,盖的是这么薄薄一层底子反面缓的被子,更可骇的是,常常有疯子闯到你屋里大吵大闹,乃至于她们会在你睡着的时候跑出去掐你的脖子。有一次,我差点就被活活掐死了。”
“是谁?”年氏迷惑地问着,她与温如倾虽同处在冷宫中,却并未曾见过。
凌若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方顺着年氏目光,望向外头的雪花,“我没想到你能想明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