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记鞭腿向独孤鸩扫去。
杖剑相击,收回一阵金铁交鸣声,紧接着,姜诃的长剑轰然爆炸,又收回一声爆响。
“不过,如果你的仰仗仅仅是这的话,我劝你还是别白搭力量了。”
刚才本身把满身的力量都集合到了那一拳之上,没想到竟然被独孤鸩等闲地抓住了。
这时,他俄然见到怪婆婆的嘴角暴露一抹森冷的笑容。
姜诃只感觉本身的拳头仿佛是被一把铁钳夹住,没法离开。
姜诃瞅了独孤鸩一眼,随即说道:
这小子怕是不简朴!
姜诃慢悠悠地说道:
独孤鸩缓缓从地上站起,此时她的身形确切很有些狼狈。
他如何能够会有神识?!
可惜,天不遂人愿。
姜诃神采一变,只感觉浑身高低被一股可骇的气味所覆盖。
目工夫鸷。
与此同时,她那根竹节拐杖上,被仇杀劈出的裂纹进一步加深,并且还伸展出了新的裂纹。
这下轮到姜诃有些惊奇了。
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刚才那小子利用的,应当是他的神识。
独孤鸩的手上蓦地加大了力道,枯瘦的手掌不知哪来的这么大力量,死死地捏住姜诃的拳头。
咔!
紧接着,她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说吧,甚么前提?”
说着,将竹杖立在一旁,伸出左手,想要摸一摸姜诃的脸。
“死老太婆,你做梦去吧!”
“还想让我服侍你?休想!”
姜诃瞅了瞅四周,说道:“你必须承诺我退出疆场,不再参与这场决斗。”
姜诃痛得倒吸一口寒气,感受拳头都要被捏碎了。
“这不成能。”
“你先把我放开。”
“想让我承诺你的话也行,只不过....”
姜诃的耳边传来了吼怒的风声,他将拳头用神识包裹着,狠狠向独孤鸩轰出。
独孤鸩惊奇不定地望着姜诃。
“怪不得敢跟老身叫板,本来还真有两下子。”
姜诃顿觉一阵恶寒。
轰!
“只不过甚么?”独孤鸩问道。
这时,独孤鸩又朝姜诃问道:“你另有甚么前提吗?”
此时,姜诃的满身气血翻涌,嘴角缓缓溢出一缕鲜血。
说着,她便再次迈步朝姜诃走去。
眼下的局面,因为姜诃和杨秀的插手,两边的气力达成了一种奥妙的均衡,现在就看哪边最早有人支撑不住了。
“不自量力的小子。”
她的双眼死死地瞪视着姜诃,属于通玄境强者的威压毫无保存的开释而出。
嘶——
独孤鸩对着姜诃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