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远心机洞明,当然明白他这是不肯意多说这女子的事。

“同魏国和亲?”

一边在他二人劈面落了坐,一边看着夕月轻笑着道:“我还觉得是走错了房间,不知这位女人是……”

可此时孟修远就坐在劈面,她又怕他过分猖獗,也只能就着他的手去喝那茶。

夕月一僵,她天然晓得他是甚么意义,面色更渐绯红,只感觉这回见面以后燕殇仿佛比之前更加难缠。

可他在这女子面前如此不避不忌,直接让他说闲事,看来这女子果然不简朴。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眉头也皱了起来,“比来赵旭同魏国来往甚密,据我所知,他已经筹办让九公主前去魏国,同魏国和亲。”

想到这里,眸色更是有些意味深长,一时竟站着没动。

他话带体贴,可燕殇却只皱眉瞟他一眼,“这就是你要说的闲事?”

孟修远眼角抽了抽,无法的转眸看向燕殇,一副悲伤模样,“你也太无情了些,久别相逢,就不能体贴和顺些?”

夕月心中有些发紧,迷惑也是渐深,垂着眸深思,一时也没摆脱,只由着他将本身的手揉来捏去。

燕殇要赴的,就是他的约?

想到这里,夕月眼底闪过一抹挖苦。

他的行动极快,实在那水并未洒出来,可他倒是分外严峻。

而最让人没法忽视的倒是那一身清如月华,温如玉石的清润之气,任谁看了,都不免心生好感。

独自取过她已经拿在手中的杯子,将凉掉的茶水倒掉,又重新为她添了热茶喂到嘴边,“乖,凉的对你身子不好,喝热的。”

这女子是何人,竟有这般本事?

父皇曾不止一次对她说过,此人有经世之才,可当大用、前程无量。

他二人如许的姿势倒是让孟修远有些无法,眼角余光从夕月身上扫过,面上又带上了一丝迷惑,只道:“传闻前些日子你受伤回了玉岭山,怎的又俄然跑来赵国?”

更甚者,父皇曾经是存着将她许配给孟修远的筹算的。

孟修远冷静的看着两人,心中惊奇更深,忍不住也端起茶杯抿了抿,目光却始终在夕月身上打量着。

燕殇却不放手,行动未变,只道:“你若不肯意如许喝,我也能够用其他体例喂你。”

许是不喜孟修远看夕月的眼神,燕殇眸色暗了暗,冷声道了三个字,“说闲事。”

只是,这两人一个赵国丞相,一个燕国摄政王,就这般明目张胆的会晤,就不怕被人发觉和思疑吗?

她欲将手抽出来,见他抬眸看她也只微微一笑,“没有烫着,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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