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出身,却在十五岁时高中状元,十九岁掌管刑部,在轩辕王朝,他可说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许是不喜孟修远看夕月的眼神,燕殇眸色暗了暗,冷声道了三个字,“说闲事。”
夕月回过神来,看着他的模样才感觉有些不安闲,如许的燕殇最是让她不知所措,仿佛疏离或者逢迎都很难。
一边在他二人劈面落了坐,一边看着夕月轻笑着道:“我还觉得是走错了房间,不知这位女人是……”
燕殇眸色有些深,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叱了一句,“你真真是不让人费心。”
孟修远窒住,讪讪一笑,心知本身若再不说事儿恐怕当真会被丢出去,当下也不再踌躇,摆了摆手无法的道:“罢了罢了,不消你帮我,我说完就走。”
而最让人没法忽视的倒是那一身清如月华,温如玉石的清润之气,任谁看了,都不免心生好感。
孟修远心机洞明,当然明白他这是不肯意多说这女子的事。
再加上她方才眼中那抹较着的挖苦,孟修远有些思疑,这女子莫非熟谙他?
就在夕月沉凝之时,孟修远也正看着屋中的一对男女,一双温润的眸子中隐有惊奇之色。
孟修远摇了点头,一副美意被当作驴肝肺的悲伤模样。
夕月一僵,她天然晓得他是甚么意义,面色更渐绯红,只感觉这回见面以后燕殇仿佛比之前更加难缠。
“啧……你此人……”
可此时孟修远就坐在劈面,她又怕他过分猖獗,也只能就着他的手去喝那茶。
更甚者,父皇曾经是存着将她许配给孟修远的筹算的。
只是,这两人一个赵国丞相,一个燕国摄政王,就这般明目张胆的会晤,就不怕被人发觉和思疑吗?
他的话中有摸索,夕月心中一跳,微垂了眸子,背脊莫名的有些生硬。
就在夕月和孟修远都暗自考虑之时,燕殇倒是凉凉的开了口。
他二人如许的姿势倒是让孟修远有些无法,眼角余光从夕月身上扫过,面上又带上了一丝迷惑,只道:“传闻前些日子你受伤回了玉岭山,怎的又俄然跑来赵国?”
燕殇寒眸轻狭,看着他嘲笑,“本身滚,还是本王帮你?”
夕月心中有些发紧,迷惑也是渐深,垂着眸深思,一时也没摆脱,只由着他将本身的手揉来捏去。
“不出去,站在门口做何?”
燕殇却只是嘲笑一声,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夕月身上,恰好见她拿了杯子想要喝茶。
父皇曾不止一次对她说过,此人有经世之才,可当大用、前程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