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旖旎气味稠密,那歌姬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一眼便可晓得房内产生了何事。

李嬷嬷站在她身后,神采也有些丢脸,当年之事,她也是虎伥,如本年纪大了,她更加信赖鬼神之说,这会儿心中也直打鼓。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凤栖止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又取出一道符咒来,道:“贫道同那厉鬼商讨一番,看看可否跟她谈前提。”

萧念愣怔了好一会儿,俄然想起,当初薛素锦死之前七窍流血的指着本身说的话。

“你带我来这儿做甚么?”

只是在无人处,那小徒儿倒是忿忿的瞪了一眼仙风道骨的老羽士。

萧念这两日快被折腾疯了,夜夜她都被薛素锦的幽灵胶葛着,且不管她房间内有多少人,只要一沾枕头,就会梦到薛素锦前来索命,吓得她早晨底子睡不着觉。

凤栖止却在这个时候展开了眼睛,看向萧念叨:“若早知事情颠末,贫道定然不会来!这厉鬼已然说了后果结果,此事乃是因果报应,你当初既然答允了她,却为何要毁了誓词?厉鬼已被惹怒,现在返来报仇了!”

谢言晚转过甚去,只是上面的声音倒是源源不竭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美人儿吟哦娇喘,格外动听,只是那谢清闲的声音却不敢让人恭维。

她吓得神采惨白,颤声问道:“道长,我知错了,可有破解之法?”

这几日她不是没有请过羽士,但是没有人能够看出端倪来,乃至就连国师还前来看了一圈,到最后只留下一句:“微臣实在无能为力。”便吓跑了。

她这幅气鼓鼓的模样格外敬爱,凤栖止睨了一眼,唇角微勾,淡淡道:“无妨,钱债肉偿,本座也不介怀。”

萧念猛地上前几步,仓促的抓住了凤栖止的手,力道之大竟在他的手上掐出陈迹来。

凤栖止却没有留意到她的神情,只是将一片黛瓦揭了起来,指着内里道:“好戏来了。”

闻言,那羽士将手中拂尘一甩,摸着髯毛道:“夫人莫要焦急,贫道极力而为。且待我掐算一番。”

一想到那人的手掌触碰到她腰间的时候,谢言晚就有些脸红。清楚是夏季的时节,可他的手却格外炙热,像是炭火普通,烧的她的心都有些烫。

谢言晚顺着看下去,顿时便脸红心跳。

尚书府。

下一刻,这旖旎便被人打断,只听得门外有人拍门回禀道:“老爷,夫人来了。”

火苗嗖的一声燃烧,仿佛从未燃烧起来过,而凤栖止更是神采惨白,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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