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闲混不在乎的起家,带着几分不满道:“夫人这时候过来,有何要事?”
待得房浑家退了个洁净,她才将本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有些不甘道:“老爷,难不成真要将那贱人接返来么?”
羽士猛地顿住脚步,目光如炬的指着虚空中的方向,沉声道:“夫人,这里可曾死过一个妇人?”
火苗嗖的一声燃烧,仿佛从未燃烧起来过,而凤栖止更是神采惨白,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呼。”
只是在无人处,那小徒儿倒是忿忿的瞪了一眼仙风道骨的老羽士。
“你带我来这儿做甚么?”
萧念紧紧地捏着符咒,脸上一派惨淡,叮咛道:“来人,好生送道长分开。”
这几日她不是没有请过羽士,但是没有人能够看出端倪来,乃至就连国师还前来看了一圈,到最后只留下一句:“微臣实在无能为力。”便吓跑了。
萧念愣怔了好一会儿,俄然想起,当初薛素锦死之前七窍流血的指着本身说的话。
现在见到这位号称是云游四海刚好到了都城的得道高人,她顿时便像是看到救星普通。
下一刻,这旖旎便被人打断,只听得门外有人拍门回禀道:“老爷,夫人来了。”
谢言晚忿忿的揉了揉脑门,面前这厮是个老妖孽,她打不过,还说不过!
她却恍若不觉,只是颤声问道:“那贱人但是魂飞魄散了?”
谢言晚转过甚去,只是上面的声音倒是源源不竭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美人儿吟哦娇喘,格外动听,只是那谢清闲的声音却不敢让人恭维。
见这位得道的高人都东倒西歪的模样,萧念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手更是紧紧地抓住李嬷嬷,恐怕那厉鬼会俄然扑到本身身上。
她乃长公主之女,先皇亲封的安平郡主,身份高贵。莫说是一个活人,当年的薛家满门都被她整的再不敢踏足都城,可恰好对这个幽灵无可何如!
“甚么?”
而后,便见那束火苗竟然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而桌案上摆放整齐的黄纸上,则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流淌出一大片的血迹!
尚书府。
“如她所愿,冤魂自散。除此以外,别无他法。”说到这里,凤栖止又取出一张明黄的符咒来,递到安平的手中,叹道:“统统事物都有因果,天数难改。这道符咒可保你临时无忧,若想完整处理,还要看夫人你的造化了。”
凤栖止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谢言晚,而后正襟端坐,在这香火袅袅的院内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