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所言极是!”
被襄阳王这么一提示,龙椅上的那位才想起来确切有这么一回事,稍一揣摩,神采立即就变的有点不多数雅了:现在他这个天子部下的将士少说也有百十来万,两个季度的饷银叠加起来,特么的都能绕皇城一圈了!
明显就一副活蹦乱跳安康到不能再安康的模样,装病也不带往脸上弄点菜色的,你这他妈的不摆了然就是用心扯谎的么?
“启禀皇上,”上官允举妙手中玉笏,沉声道,“冀州、徽州两地长年有水匪为患,本地百姓多饱受流浪失所之苦,故臣恳请皇上立即命令,拨款救万民于水火并答应加强本地海防,以期尽快剿除水匪,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
现在圣旨是绝对不能收回去了,那筹钱的事要如何办?
天子的眼神晃到那里,被他瞄到的大臣都反射性的垂下头耷拉着肩膀一副‘我很衰弱经不起培植’的模样,的确恨不能立即往地上一倒再白着脸喘上几句假装命不久矣。
“嗯?”一向都在神游太虚的江封昊冷不丁被点名,刚抬开端就见坐在龙椅上的自家侄子以及摆布两边的兄弟同僚都在用一副‘你这是在找死’的怜悯神采看着他,不由挑了挑眉,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皇上你刚才问臣甚么来着?”
“回禀皇上,”襄阳王敛了笑容,恭敬的朝当明天子行了个礼,才道,“臣觉得,拨款援助本地剿匪的事可临时缓一缓。现在合法国库空虚,若将银钱都用于未成气候的海防,那镇守边关的将士又当如何?军饷已有两季未发放,再迟延下去,臣恐众将士……”
“这……”
天子此话一出,底下众大臣立即开端不淡定了。
就连龙椅上的九五至尊都让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叔给深深打败了,不得不简短的将上官允以及襄阳王的发起都给他重新说了一遍。
“哦?”龙椅上的年青君王沉吟了下,目光鄙人方的文武百官里来回巡查一圈,立即又有好几小我不约而同的站了出来,屈膝下跪并齐声高呼,“臣等恳请皇上命令,拨款救灾,剿除水匪!”
“襄阳皇叔与爱卿所言都不无事理,”
天子一怔,继而开端各种擦盗汗:阿弥陀佛,几乎就坏了自个勤政爱民的好形象了!
年青君王仿佛早就推测了会有此种环境产生,脸上不但没有被冒然打断的不悦,反倒模糊带了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