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王爷说的对,好钢天然是要用到刀刃上。”上官允微微抬了抬眼皮,沉着的辩驳归去,“但下官想就教王爷,‘国以民为重’,不知王爷感觉这句话如何?”

“诸位爱卿有何观点?”

脸上倒是模糊带了笑意,让本来就完美的五官更加出彩,映托得整小我更加温文尔雅。

话说到这里便愣住了,襄阳王聪明的留了个话尾未将事情说绝,但话里话外却都是同一个意义,总结起来就是:敬爱的侄子,敬爱的老板,人为是不能拖的,别的都是小事临时放一边,人为该发的从速给人家发还去,免得官逼民反人家一怒起来把你龙椅都给掀没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但即便看出了天子的难堪,他却不想为这件事让步,略微想了下,便提出了个折中的体例,“现在臣有一计,不知皇上是否采取?”

“皇上!”天子的话还没说完,斜地里突地插出去一把中气实足的声音,“臣也有本参奏。”

“这……”

“来人啊,笔墨服侍!”

上官允冷静的上前接过襄阳王的棒子,给菜鸟天子科普,“皇上,您即位那天赋颁令大赦天下免税三年,现在如果下旨要求富商富商捐款……恐怕不当。”并且是很不当。

“嗯?”一向都在神游太虚的江封昊冷不丁被点名,刚抬开端就见坐在龙椅上的自家侄子以及摆布两边的兄弟同僚都在用一副‘你这是在找死’的怜悯神采看着他,不由挑了挑眉,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皇上你刚才问臣甚么来着?”

“哦?”龙椅上的年青君王沉吟了下,目光鄙人方的文武百官里来回巡查一圈,立即又有好几小我不约而同的站了出来,屈膝下跪并齐声高呼,“臣等恳请皇上命令,拨款救灾,剿除水匪!”

如许吃力不奉迎的事情谁情愿干?

被襄阳王这么一提示,龙椅上的那位才想起来确切有这么一回事,稍一揣摩,神采立即就变的有点不多数雅了:现在他这个天子部下的将士少说也有百十来万,两个季度的饷银叠加起来,特么的都能绕皇城一圈了!

这是一众大臣内心里最直白的反应。

襄阳王对此嗤之以鼻,“既是如此,那同理可鉴,援助本地哀鸿天然也能先用粮食顶上,不见得就必然要用白银吧?上官大人,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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