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道:“他如果不傻,怎会衣服都不穿?”
任蹇一听,吓得身子筛糠似的抖起来,晏畅笑道:“我们来依法炮制吧,也灌他吃点药!”
鼻子倒不是很怕烫,任蹇猛地喷了一口气,将药汤溅出来,弄湿了晏畅的衣服,晏畅并不在乎,立即将药碗倒满。
严大人看了一眼吴非,盗汗直冒,对那些兵士道:“闻声没,派人去衙门,你们放下兵器,都退下去!”(未完待续。)
晏畅倒出一碗药汤,拎起任蹇的脑袋,将他鼻子没入汤中,道:“你数一二三,数到二十他包管用鼻子吸出来!”
晏畅看准机遇,挖了一勺子滚烫的药汤对他嘴里就是一倒,昊子眼明手快,立即合住严小寿的下巴,道:“不准吐出来,吐出重来!”严小寿含着汤药哭泣不已。
昊子走到吴非躺椅边上的小桌旁,拿了碗筷和勺子道:“那我们喂严老板吃药啦,你瞧他多不幸,一副抱病的模样,如果不吃药会死的!”
晏畅见昊子挖了一勺药汤要往严小寿口里灌,他俄然抢过勺子和筷子道:“我能让严老三本身张口喝中药,你信不信?”
之前昊子被人节制,受熊爷和瘦子的虐待,他们逼他偷东西和要饭,折磨人的手腕花腔百出,昊子常常摸到身上的伤疤,就能想起那些不堪的影象,像熊爷和瘦子这类人,都不过是严小寿虎伥的虎伥,他这时已把严小寿看作了熊爷和瘦子,手中的沙锅锅盖揭起,一股热气便腾腾冒出。
昊子摸摸沙锅,那沙锅折腾了半天,已经没有刚开端那么滚烫,他嘻嘻一笑,点头道:“灌进嘴里不好玩,要不我们玩点新花腔,灌进鼻子去如何?”
那爬上来的兵士分为两排,前面一排手执长刀,前面一排搭弓拉箭,见到严小寿被人压在地上,一副惨兮兮的模样,都是大吃一惊,这位严大人更是一脸惊奇,他接到飞鸽传来的告急手札,还觉得是船埠的人肇事,想不到本身兄弟竟然被人整成如许,顿时大怒,喝道:“反了,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动用私刑,嵩江府里另有没有国法!”
吴非眉毛扬了扬,道:“你让他们都退下台去,派人去衙门喊海大人,说这里有案子要措置,请他亲身过来,别人没有叮咛,都不准上来!”
严小寿眼睛进了辣酱,方才缓了口气,又被沙锅浑身烫了个踏实,这时想把晏畅和昊子剥皮的心机都有,听到两人对话,他沙哑着喉咙叫道:“别,别喂我吃药,有甚么要求,快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