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绿衣应了一声,道:“实在奴婢一向感觉江福供词有些题目,很能够是他受不住刑,又不肯供出实话,从而胡乱编造出来的谎话,借此引开我们的重视力。”
“奴婢与他们传信之时,为防被冒充,都会在最后留一个暗号,但是这封信没有,并且笔迹也不对。”说着,她取出藏在袖中的几张纸呈上去,都是这一个多月里的飞书来往,如绿衣所言,每一封手札底下都有几个斑点,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写完提笔时,不谨慎甩在上面的墨点,唯独新传过来的这封干清干净,除了那两行字以外,一个墨点也没有。
绿衣眉心蓦地一跳,脱口道:“陛下是说……杀了睿王?”
宁肯错杀一千,不成放过一个。
绿衣附声道:“奴婢也感觉不是,毕竟奴婢交代给他们的任务是监督睿王,齐国之事……并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以内。”
东方洄徐行走到窗前,夜风拂过,带着一丝白日残留下来的酷热,“你是说,江福是老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