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请太子过来,是想问太子筹算如何措置予恒?”
陈太后低头看着本身倒映在茶汤中的面庞,嘴角是奸刁如狐的笑容,“都好都雅着,就快到最出色的处所了。”
“皇祖母……”予怀刚说了三个字,陈太后便打断道:“哀家情意已决,你无需多言。”
冯川从速道:“太后过奖了,主子们就是敲个边鼓。”他往铜盆里添了一块炭,让屋子更和缓一些,“看太子的模样,对您是坚信不疑了,接下来,我们尽管看戏就是了。”
“是这个事理。”见沈惜君一向顺着予怀说话,阿紫二人暗自焦急,但又不便说话,只无能看着。
陈太后连连点头,“你这孩子如何还不明白哀家的意义,是……”
予怀蹙眉道:“母后乃是六宫之主,身份高贵,岂可踏足那种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