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西班牙船长阿佐尼亚满脸是血，靠在战舰的桅杆上，大声说道他在天国等着我们，随后扣动了扳机。”
声音在人群中此起彼伏，最后汇会聚成整齐的呼喊。
守序略带讽刺，“在朝官先生，如果我没记错，在圣经中，神杀的人远远多过妖怪。”
“我偶然与你切磋神学上的解释。”守序摆手打断了梅登，“在中国山东，有一副近2000年前中国西汉王朝传播下的壁画，那上面的天神个个身披异兽皮，面熟四目，从手到脚全幅武装。神王上帝因为一个被冤杀的凡人，派出雷神向人间降下天罚，杀掉的凡人看上去不比你们的神少。”
荷兰驻联邦初级商务员克拉斯・费尔哈赫怀着另一种豪情旁观游行，他关上窗户，在日记中写道：“火海流过了中心大街，我怀着沉重的表情和不祥的预感看着它从联省共和国使馆楼下颠末，狂热的游行步队前面，有一个幽灵正覆盖着这个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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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卫队反复着守序的话，将之分散到广场上。
“走吧。”
9艘战列舰，12艘巡洋舰挂满旗，以单列纵队缓缓驶过守序堡，在外海停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