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袁修月微抿了抿唇,却终是无可何如的由碧秋扶着登上高台。

闻言,汀兰心中大惊,神采丕变,一脸青白之色。

“太后娘娘!”

顾不得去清算本身湿濡的裙摆,虞秀致娇媚敞亮的大眼中,泪水早已决堤,伸手扶着珠儿的手,她自桌案前起家上前,在汀兰身边微喘着站定,一脸忿忿的抬头看着钟太后:“莫说臣妾之前同皇后娘娘情同姐妹,自皇后上了稷山,臣妾一向于皇宫中得皇上专宠,现在臣妾身怀有孕,恰是福泽盛隆,皇上还承诺臣妾,要封臣妾的孩子为太子……既是如此,臣妾又何需求冒险对皇后娘娘下毒?如此一来,难道多此一举?太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还请您明察秋毫,莫要听这贱婢胡乱是辟谣!”

闻言,钟太后眸色一变!

寂静半晌,终是抬眸迎上轩辕棠的锋利的目光,她身形微颤了颤,忍不住伏下身来颤声说道:“贤王妃贤明,奴婢确切有私心,而虞妃娘娘,也确切操纵了奴婢的私心,才得以奸计得逞!”

见虞秀致如此,轩辕棠冷冷抬眸,迎着她的视野笑道:“若虞妃娘娘心中无愧,现在便大可容她把话说下去,本日之时,若她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怕对娘娘也是一种欺侮啊!”

此事若往大了说,便是要摆荡国之底子!

但宫中众妃,没有一个不知,她实在是个狠角色!

“汀兰!”

深深的,凝了眼虞秀致的肚子,她不由喟叹一声:“只汀兰说了一句,哀家尚一语未发,你这是何为?你不从速起来发言?”

若当年贤王不退位的话,面前的这位贤王妃,便该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才对。

就在轩辕棠出声以后,碧秋自高台而下,对袁修月轻恭了恭身道:“皇后娘娘,还请上座!”

闻言,高台之上,袁修月黛眉微蹙,钟太后老眉深皱,而贤王妃轩辕棠,则再次抬手接过碧秋递来的新茶,低眉吹拂,挑眉浅啜一口。

闻言,汀兰心神微颤了颤,俏脸之上,只一下子便没了赤色:“贤王妃……”

心神微怔了怔,珠儿怔怔垂首,“奴婢服从!”

将视野从虞秀致身上收回,汀兰再次昂首,面色丢脸,忍不住痛哭出声:“奴婢晓得,奴婢人微言轻,但奴婢老是咽不下内心这口气,太后娘娘……当初……给奴婢毒药,让奴婢毒害皇后娘娘的,恰是虞妃娘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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