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陆庭修没有跟明天一样早早帮我们做好早餐,更没有到我房间催年年起床,我洗漱结束后年年揉着眼睛跑出来问:“妈妈,爸爸呢?”
我内心一阵悔怨,拿起手机说:“我叫大夫过来。”
陆庭修展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四个大字――我很活力。
我哭笑不得的想,陆庭修都伤成如许了还不肯去病院更不肯叫大夫,不过是因为受伤的处所过分私密,他这个大将丢不起那小我。
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对我吼不要紧,但如果吓到身后的年年就不好了,我赶紧拉着年年就要走。
说着他蹬蹬蹬的跑上楼了。
我:“……”
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在发热,陆庭修却毫不客气的把我的手扫开,闷声说:“出去。”
对男人来讲,面子和庄严这类事真的大过天,我此次伤了陆庭修的面子,又折了他的庄严,从他一整天都不睬我,我主动搭话他也不接话的表示来看,估计他会生好几天的气。
下了楼,陆庭修肝火冲冲的瞪了我一眼,慢吞吞的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