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你也别急着走,在这儿待几天吧,就当是为了年年。”
他拥着我就想拖我上楼,我没好气的甩开他:“别闹了,年年还在睡觉,会吵到他。”
我只好拿了钱包出门买药。
买了药返来,陆庭修仍然把我关在房间内里,让年年帮着他捣鼓伤处,我站在门外忧心忡忡的想,固然年年是男孩子,但毕竟还这么小,陆庭修让他帮手做这些事真的好吗……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不至于吧……不就踢了你一下嘛。”
他俄然跟被针扎了似的,猛地翻开被子欺身上来抢走我的手机:“不准叫大夫!”
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对我吼不要紧,但如果吓到身后的年年就不好了,我赶紧拉着年年就要走。
他的脾气我太清楚了,没病也要装病刷存在感,为的就是引发别人的重视力。
一整夜陆庭修都没有动静,我搂着年年在楼下之前住的房间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
刚走到门口陆庭修又吼道:“把年年留下。”
我别开脸不想理睬他。
我:“……”
下了楼,陆庭修肝火冲冲的瞪了我一眼,慢吞吞的去浴室了。
我不慌不忙的跟着年年上了楼,楼上的主卧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白日弄得跟早晨一样,我开了灯,陆庭修改伸直在被子里,闭着眼睛神采惨白。
我只好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
“孩子一整天都是我在带,你累甚么?别找借口。”
我顿了顿,说:“好。”
我走畴昔:“喂,你如何了?”
我内心一阵悔怨,拿起手机说:“我叫大夫过来。”
他还是不说话,也不动,看模样底子没筹算理我。
他声音沙哑,眼睑下还透着淡淡的黑眼圈,明显是一早晨没睡熬出来的,再加上这副有气有力的模样,我总算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了。
“我轻点就不会了。”他没认识到我不是在开打趣,笑嘻嘻的凑上来:“这么久没做,你就不想我吗?”
他疼得神采大变,我超出他头也不回的回房,轻飘飘的撂下一句:“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我不想做,你本身处理吧,我不作陪了。”
足足一个多小时,陆庭修才一瘸一拐的下楼,年年在他中间谨慎翼翼的扶着,像是怕他随时跌倒,固然他还不到陆庭修的腰高,就算陆庭修跌倒他也帮不上忙。
莫非昨晚那不分轻重的一顶真的把他顶出弊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