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考证我的猜想,陆庭修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哽咽道:“我晓得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不在这四年我也没好过到那里去,沈疏词,你总说我孤负你,让你受委曲,可你一点赔偿的机遇都不给我,说走就走,还跟别的男人生孩子,这何尝不是对我的孤负?我也很委曲啊沈疏词……”

消炎针会让人精力委靡,加上陆庭修的烫伤创面不小,为了制止发炎,接下来几天时候里他打了很多,但即便是如许,他背上渗入出来的构造液和越来越狰狞的伤口还是很吓人。

被陆庭修赶出来,一走出房间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让你乱喝酒,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我不晓得他这么急仓促的分开是因为甚么,当天早晨他到十点多才返来。

“怕死,我当然怕死。”陆庭修拽着我的手,大着舌头说:“我怕我死了,你就被别人睡了。”

陆庭修这才哼哼唧唧的闭了嘴,乖乖趴下持续让护士上药。

看着他欲盖弥彰的模样,我内心都快笑抽筋了,脸上仍然保持沉迷惑的模样:“真的不记得了?那我奉告你,你昨晚啊……”

我怔愣在原地,俄然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换药过程中陆庭修一向很不循分,趁着酒劲他更加猖獗,手不循分的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我强忍着不耐烦给他换完药,拍开他的手:“都甚么时候了还精虫上脑,我看你就是不怕死!”

想想也是,老爸升官,任职典礼做儿子的不列席,不说陆振明会如何想,就是在外人看来也会各种猜想吧?

出院那天,大夫给他背上的伤口做了包扎,叮嘱他每天都要换药,陆庭修一脸不耐烦的应下,回身就换上勤务员给他带来的戎服,出病院后直奔军队。

我本来一向担忧他的伤势,他一进门我就迎了上去,还没说话就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我一愣,反应过来他喝了酒,我统统的担忧顿时化为肝火:“你喝酒了?”

想到这里,我嘿嘿一笑,可贵他也有这么宽裕的时候,我俄然想逗弄他一下。

陆庭修:“……”

陆庭修酒量一向都不如何样,四年前他根基是一杯倒,四年后有没有长进我不晓得,但他现在这副模样明显没少喝,此时眼神都有点游移了,脚步踉踉跄跄,闻声我的诘责,他嘿嘿一笑:“这不是……推让不了嘛,就喝了几杯,我只喝了几杯,没喝醉。”

上完药又打了一针消炎针,药效发作,平时张牙舞爪的大狮子很快就变得跟病猫一样,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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