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得给他上药的护士手一抖,立即疼得陆庭修大呼一声扔了手机,疼得整小我都伸直起来了,他怒道:“你干甚么?行刺啊?”
“沈疏词。”陆庭修叫我。
我怔愣在原地,俄然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委曲,你也委曲,相爱本来是那么镇静甜美的一件事,到底是谁做错了,才让它变成一场相互折磨?
都说酒后吐真言,那些话陆庭修应当在内心憋了好久,才会借着此次醉酒情感崩溃,他一贯自夸男人汉大丈夫,感觉眼泪是最没用最华侈人体水分的存在,可如许一小我竟然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控告我让他受委曲,这得憋屈成甚么模样啊?
像是为了考证我的猜想,陆庭修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哽咽道:“我晓得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不在这四年我也没好过到那里去,沈疏词,你总说我孤负你,让你受委曲,可你一点赔偿的机遇都不给我,说走就走,还跟别的男人生孩子,这何尝不是对我的孤负?我也很委曲啊沈疏词……”
我想都没想就没好气的说:“不会!我会顿时找个有钱男人嫁了,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