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道:“当然啦,你的虫顶不住啦。”
莫非,阿谁冲虚道长就是柳三哥所扮?
洋哥哥去开门,黑炭忙将盆盖盖在蛐蛐盆儿上,只模糊听得两只蛐蛐儿,还是在盆里恶斗怒叫,在乌黑的盆里,谁胜谁负,无人晓得。
黑炭道:“利落,大块头,你也到上横头来,站在本人边上,咱俩现在是敌手,不能让你亏损,赢要博得光亮正大,输也要输得心折口服,不要到时候,说名蟀堂欺生,专坑外村夫,把名蟀堂的名誉给糟塌啦。”
捕快收刀入鞘,揪着大块头衣领的手,同时松开。
回到狗儿山配房,柳三哥坐在床头,满面笑容,毫无睡意,一杯道长道:“都说三哥是个乐天派,想不到三哥也有愁的时候。”
实在,黑炭是属牛的,信口胡说讨近乎。
三哥道:“猜想一时半会,库房内的捕快醒不过来,易容后分开,还来得及,不晓得长可另有居住之处?”
李得胜除下戒指,扔进果盆,道:“你把老子当作啥啦,老子不拿百姓一针一线。”
李得胜道:“哼,能伤着老子的贼,还在他爹腿肚子里待着呢。昨夜老子睡觉,睡得死,落枕了,脖子的筋又酸又疼,板得铁铁实。”
大块头道:“黑炭哥,那但是你本身说的哟,不换大个儿蛐蛐来比了,到时候,可别怨俺事前没提示。”
诟病归诟病,都雅却也实在都雅。
“黑炭哥,你有点怪,俺不懂。”
据袁捕头说,在柳三哥逃离死囚牢房前,还不忘为黑皮包扎伤臂。
“不是。”
焦急没用,机遇必须静待。只要一有空档,就要见缝插针,做好文章;如果实在没有可乘之机,那就作罢。
旁观世人,俱各看得津津有味,热血沸腾,一时目瞪口呆,忘乎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