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余晖有点吓到了。
“啊?齐总,你的那份不是送到晏鸿楼了么,你之前不是叮咛,每个月月初我都有把你的那份定时送畴昔啊。”
“余晖,你这段时候记账了么,给我看看。”
“有,朱管家会按期递交给我检察。”
赫连翊翻了两下帐本,“她这些花消将军府能够支撑。”
“一共送了多少了?”
“我不平气,我嫁给你这么久我买了甚么,就买了一张破床,两个破炉子。”
赫连翊一看,不明白,“这个有甚么题目么?”
“我不是傻,但是有甚么你得明显白白地奉告我。”普通人的思惟他还能够测度,而她凡是都不是按门路出牌的。
不看不晓得,越看就越活力。
余晖觉得她是分歧意,从速解释:“我本来想跟您筹议一下的,但是又不晓得去那里找人,我就自作主张涨了价,不过客人一点也没有减少,赚的也更多了!”
“赫连翊,你癌症晚期了,你直男癌。”齐菡纱气得围着他绕圈圈。
“下个月起,就不消送去了,你送到将军府来。”
齐菡纱伸手一揭开,“哇~”
一小我撑起全部家,想想就感觉赫连翊的肩膀也挺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