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博陵崔氏的现任族长崔挹吗?
“敢问您是……”崔耕对这位大爷真的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不叫真儿你妹啊,爱谁谁吧!”
他一掌重重地击在中间的一颗小树桩上,直震地整树乱晃,枯叶飘摇!
最后一份更惊悚,尼玛竟然比崔挹都高一辈。
崔耕接过那卷帛书来,细心观瞧。
“……”全场顿时一肃。
明显,这卷帛书就是胡编乱造而来的!
“哈哈哈……崔耕崔二郎,老夫这些日子来光听你名字,耳朵都快磨出茧来了!”
崔耕头也不回,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爷们还真不奇怪这劳什子的博陵崔氏!”
顿时,崔猛身后的第四房崔氏后辈门,个人炸锅了,幸灾乐祸嘲弄讽刺之声,不断于耳。
崔耕呵呵一笑,斜瞥了一眼崔鲸,调侃道:“崔族长,刚才你们这位长房长孙但是说了,让长辈捏着鼻子认下来,不要叫真儿呐!”
少年一回身,就把火折子从配房内里取来了。
“我就是有定见。”崔猛大声道:“这卷帛书乃是族老会辛辛苦苦做的考据,您就这么付之一炬了!就算您是本族的族长,也不能如此刚愎自用,草率行事吧?”
眼瞅着崔耕就要出了院门,守门的两个第四房后辈做势欲拦,却见封常清壮如铁塔普通的身形往前一探,瓮声瓮气地大喝一声:“滚蛋!”
“嗨!你听他的?”
打脸!
当即,他非常随便地将手中这卷帛书,啪地一下甩回了崔猛手中,不觉得然道:“这玩意又能代表甚么?以是又如何呢?”
崔耕:“……”
但见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唯有正中的五个大字分外显眼清源崔氏考。
此言一出,全场变色,就连崔猛那些第四房的兄弟,都个个面色严峻起来。
崔猛对劲地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上去了,“以是?以是我们要遵循辈分来施礼啊。我呢,很不巧,依着这份清源崔氏考,论辈分,嘿嘿,某家就是你叔叔辈儿的。另有这些人……”
崔挹眼中精光一闪,厉喝道:“如何?崔猛,莫非你对本族长有定见?”
崔族长热忱地以手相搀,道:“刚才你们在内里闹腾的事儿,本族长业已晓得了。不就是辈分的事儿吗?好筹议,统统好筹议。”
崔耕真是无语问彼苍,你妹啊,哥们今儿来的处所,真的是五姓七望中申明显赫的博陵崔氏的祖地?
第一份里,考据论证出他的辈分,是和崔一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