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上药水的体例,是从肩膀的伤口开端,再渐渐地往下,最后落到了腰上,言喻将旧的棉签扔到了渣滓桶里,又拿了根新棉签,涂抹的时候,右手的小拇指一不谨慎就勾到了他的肌肉。

冷硬如刀剑,柔嫩似东风。

言喻当何为么都没听到,闭上了眼。

陆衍的头发少又短,吹倒是很轻易干,他微微垂着头,言喻吹头发的时候,看到了他底子就还没好的伤口,但已经结了痂,她避开了那处伤口。

言喻买的睡裙是粉色的丝绸,格外薄,又丝滑,两人一碰触在一起,睡裙就顺着力道的方向,渐渐地往上滑。

陆衍仿佛轻笑了一声,笑声有些低。

陆衍悄悄“嗯……”了声,更像是对付,她越是说,他的手越是不循分,已经撩起了她的睡裙下摆,裙子顺着嫩滑的肌肤,堆积在了腰间,他粗粝的手指探了出来,成心识地在她柔嫩的腰窝上停顿住。

言喻一愣,目光所及都是陆衍的身材。

陆衍仍旧趴着,等背上的药水干了,才渐渐地翻过身,天然地翻开了言喻的被子,躺了出来。

他的肩膀宽广,肌理清楚,肌肉是冷硬着,绷紧的时候,是一块块地虬结着,往下是健壮的腰线,弧度流利。

她身边的陆衍却朝她靠了过来,不过一瞬,言喻整小我就落入了陆衍的胸怀当中。

药水温度低,落在了陆衍的背上,更是只要一点点的冰冷,冷倒是不冷,就是让他感觉轻柔的痒。

陆衍微微偏了头,男人的视野很安静,床头灯在他表面通俗的面孔上打下了薄薄的暗影,又笼了层似有若无的雾气。

陆衍整小我搂住了言喻,他的手臂紧实有力,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了她的耳朵旁,四周的氛围仿佛都升温了。

他身上有着独属于他的特别味道。

言喻感觉辣眼睛,耳朵微烫,她有些震惊:“陆衍,你为甚么脱衣服?”

他绷紧了下颔的线条,黑眸幽深,叫人看不清。

言喻回过神,如果他真的是东风,那也是含着冷冽寒意的初春之风。

言喻温馨地看了陆衍好一会,神采冷酷,甚么都没说,也翻开了被子,但是和陆衍之间隔着远远的间隔,她打着石膏的脚不太便利,她只能正正地朝上躺着。

他伸手,关了灯,全部房间都堕入了暗中当中。

都是那天为了遁藏电车,给她垫在身后的时候,擦伤的,猛地一眼看畴昔,是一片青青紫紫。

言喻的视野宽广,就算不想看,也一并地把他臀部的线条都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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